如此这般往复后,男人的舌头渐渐复上女人的小腿,一寸一寸往上游走。
我尝到一种淡淡的尿素味道,虽然有点畏惧,但我还是像只乖乖的小猫,替姐姐服务。
当她舌尖一触到霜灵的菊花蕾上,霜灵不禁寒战起来,一股酸麻的感觉不知如何形容,身子扭了扭,不敢稍动。
内心深处,我有着一个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特殊癖好——我喜欢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人觊觎。
“你没事了吧,”看到我看他,他忙尴尬地问我,但眼神还是瞟在我手的动作上。
看着女友索尼娅关上了房门,罗德尼也缓缓低下了头,将办公桌前的一个抽屉用钥匙打开。